[暖南倾绿]“螳螂”的名字叫巴吉赛车,它会告诉我地球的表面不那么平坦

[暖南倾绿]“螳螂”的名字叫巴吉赛车,它会告诉我地球的表面不那么平坦我们的车冲下来的沙坡 王阔海 摄
其实 , 人是在大自然的稿纸上写出那么一两行诗句的 , 这对于库布齐沙漠的形成揣测 , 是有背景意义的 。 我这么说 , 不是想否定人为破坏因素的影响 , 显而易见 , 30年来 , 日本“沙漠之父”远山正瑛带头在库布齐沙漠腹地的恩格贝种下的300万棵树 , 已经使河套的“弓弦”上有了三分之一的绿色 。
29年前的初春 , 在我和朋友许飞雪徒步去青藏高原的途中 , 曾经与库布齐沙漠擦肩而过 , 那时候 , 无论是他还是我 , 对沙漠的认识还来源于书本 , 冷漠、孤寂、死亡、迷茫……是沙漠的关键词 。 即便是从小塞进脚趾缝里的麻痒、隔着棉布垫在身下的舒适 , 在30年前还没能唤起对沉默不语的沙漠或者稍有生气的沙地的侧目 。
后来的穿越库布齐也只是浮光掠影、走马观花 , 一条被俗称为“穿沙公路”的沿黄公路从黄河一水中流的乌海向东 , 几乎与黄河“几”字形顶端平行穿过库布齐 。
但这只是色觉的穿越 , 与双脚无关 , 与皮肤无关 , 甚至一成不变的黄沙色调里 , 除了曼妙起伏的沙线 , 与大脑也无关 。
汽车在黄沙的画布上行走 , 时间久了 , 仿佛这个无边的画布自己在向后移动 , 汽车里的我们只是凝固在那里 。
所以 , 那是“伪穿越” 。
[暖南倾绿]“螳螂”的名字叫巴吉赛车,它会告诉我地球的表面不那么平坦像不像飞机?-呼斯楞摄
这次的行程源于小友聪聪 , 他在恩格贝附近的腹地搞了一个“旅游点” 。
出发之前 , 呼和浩特下着中雨 , 不擅长与雨水打交道的城市 , 部分积水地区的雨水已经没过脚面 , 所以刚要出门 , 鞋子和袜子已经湿透了 。
无边无际的浓云还在往下泼水 , 这样的天气令人沮丧 , 沙漠会露出她黄金般的面容么?好在200多公里外的沙漠基地里传来消息 , 说我们的目标地一带昨夜已经下过大雨 , 现在雨停了 。
我打开墨迹云图看天象 , 一大片下雨的云团的确忽闪忽闪向东移 , 内心稍有些起色 。
由于要开始沙漠行动 , 我们决定饱餐一顿烧麦 。
沙漠行动的体力指出估计是城市街道上的3倍以上 , 过一会儿就会知道 。
几乎是纯羊肉的烧麦装在肚子里 , 人与汽车都加满了油 。
随着越野车向西行进中 , 打在前挡风玻璃上的雨滴由密变疏 , 由疏变细 , 等拐上达拉特旗北部的黄河大桥上的时候 , 虽说天上的云层依旧宣示着水汽 , 但是雨滴消失了 。
从两侧的玻璃窗看去 , 黄河以罕见的宽阔呈现出来 , 从我们的视角看 , 这是一对儿黄金大雕正在煽动中的翅膀 , 而大雕右侧的翅翼下 , 正掩饰着那片1.4万平方公里的黄沙 。
此刻 , 由于“穿沙公路”被改为“兴巴高速” , 沿途的出口已经不能随意了 , 我们需要走乡间公路 , 绕到抵达目的地 。 这个改变令我心中暗喜 , 29年前路过的沙碱遍地的地方 , 到底怎么样了?
车过一个叫“关碾房”的地方之后 , 就由不得我的眼睛认路了 , 它七拐八拐 , 长得不算好但是已经充满丰收意象的玉米地随处可见 , 那些不同时间种植的树 , 大概因着风沙的逻辑 , 高低错落 , 笔直而无序 , 到是像一面一面的高高低低的防火墙 , 意图阻止沙子的侵略 。
这一点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。
[暖南倾绿]“螳螂”的名字叫巴吉赛车,它会告诉我地球的表面不那么平坦都说这体现了我的驾驶技术 王阔海 摄
剩下的路上 , 即便是水泥或柏油质地 , 也很少出现一公里的直路 , 它起起伏伏、左拐右拐、岔路频仍 , 最终结果是把“老司机”给绕晕了 。

推荐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