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大学教师被指猥亵人体模特,一些恶臭言论又出来了( 三 )


等到她们反应过来 , 固定证据困难重重 , 一是因为这些侵犯通常发生在两个人的场合 , 更重要的是 , “艺术的旗号会让一切变得有迷惑性” 。 出来反抗 , 别人会认为 , 既然脱光了就不介意被人看、被人摸 , 在那样的场合 , 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正常的 , “好像从你同意被拍的那一刻起 , 你对很多事情也‘say yes’了 。 ”
受访的模特们知道 , 自己说出事实 , 很难维权成功 , 还要被猎奇目光的凝视 , 被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论刺激 。 但公开说出来 , 是她们为数不多的自救途径 , 至少可以让别的女孩心生警惕 , 以免陷入同样的泥沼 。

白柏紫(化名)和西南大学何某的聊天记录也许 , 在当下的环境下 , 能够帮助她们脱离险境的办法 , 就是尽量避免一对一接触的机会 。 有网友反映 , 他们所在艺术院校规定 , 用人体模特 , 必须有两人以上的职员在场 。 这可以避免一些说不清楚的情况 , 让一些狼师不敢乱来 。
从长远来看 , 还是想办法切断部分人心中色情和裸体艺术之间的粗暴关联 , 为模特们卸下职业以外的负担 , 让她们摆脱受害者有罪论 , 敢于堂堂正正地跟加害者抗争 。
艺术家埃贡·席勒曾说 , “艺术的色情若够艺术 , 就非不道德 。 只有观者以不道德的看法看时 , 才变成不道德 。 ”顽固落伍的想法虽为少数人所有 , 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了整个社会鉴赏能力的不足 , 美育教育的缺失 。 也许 , 无论社会观念多么开放 , 围绕人体模特的争议都会存在 , 但它们每出现一次 , 都让人倍感悲哀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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