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背后的科学:细胞如何感知氧气( 二 )

随后,在1999年,彼得·拉特克利夫证明了,VHL 与HIF1a之间存在某种关联,并发现VHL可以调节HIF-1a的翻译后及氧敏降解。最后,凯林和拉特克利夫的研究团队同时证明了这种VHL对于HIF-1a的调节机制会受到HIF-1a羟基化的影响,这是一种共价修饰,其本身将受到氧气水平高低的影响。

由于以上这三位获奖人的工作,证明了由于氧气水平改变引发的基因表达反应,与动物细胞内的氧气水平之间存在直接耦合关系,从而允许透过HIF转录因子的作用,实现对于氧化反应的快速细胞层面响应。

氧气与动物生命

在1770年代,瑞典科学家卡尔·舍勒(Carl Scheele)通过计算得到结论,空气中大约有1/4的体积是所谓的“feuer luft”,即他所称的“火气”,也就是可以支持物体发生燃烧的气体。这一发现的相关论文最终于1777年公开发表(Scheele,1777)。大约与此同时,在英国,约瑟夫·普里斯特利(Joseph Priestley)也发现了一种方法来提纯这种此前未知的气体,并将其称之为“去燃素空气”(Priestley, 1775)。而除了舍勒和普里斯特利之外,大致同一时间,法国化学家安托万·拉瓦锡(Antoine Lavoisier)也在巴黎进行了对这种气体的分离试验,并且也对其进行了自己的命名。而这个命名也正是这种气体在今天被广为接受的名称:氧气 (Lavoisier, 1777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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