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留美貌女子,深夜宅院不宁,撒香灰揭真相,诱因竟是那尊“佛”( 三 )


这话令邹家母子心中一惊 , 邹韬问道:“他有没有说为何偷铜佛 ,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?”彩娘哭道:“奴家不知道啊 , 反正刘掌柜给了钱 , 至于原因不好想问 。 ”
邹家母子都是心善之人 , 没有难为彩娘 , 次日一早就放他走了 。 邹韬看着桌上的那尊偷佛 , 心中百思不解:“究竟这铜佛有何秘密 , 刘掌柜要花这么大价钱得到它?”
母亲走过来说:“算了 , 别看了 , 还是让我放回去吧 。 ”邹韬将铜佛递给母亲 , 邹杨氏没有接稳 , 铜佛掉在了地上 。 待邹韬捡起时 , 发现铜佛底座有个很细的小孔 。
邹韬拿来母亲做针线用的锥子 , 冲小孔捅了进去 , 没不到铜佛发出“咔吧”一声 , 底座与佛身离开了一个缝隙 , 邹韬用手一拧 , 底座与佛身分离 , 佛身竟然是空心的 , 里面有个小布包 。
邹韬取出布包打开一看 , 里面竟有六颗龙眼大小的珍珠 , 布包内侧还写着一行字“滁州王家后人王丙谦之物 。 ”落款写着“陈福”二字 , 应该是个名字 , 但不明白是谁 。
这个发现让母子二人吃惊不已 。 邹杨氏想了想说:“我想起来了 , 滁州王家就是十年前被抄家杀头的那个富户 , 王丙谦好像是他家的小少爷 , 可这东西怎么会在铜像里 , 而铜像又为何在当铺里呢?”
邹韬拿着珍珠端详一番 , 说道:“这可是贵重之物 , 每颗价值都得两千两以上 。 母亲 , 你可曾晓得这个王家的详情 , 他家若有后人还在人世 , 应该将珍珠还给他 。 ”

邹杨氏说:“这个就不清楚了 , 那时候你父亲还在世 , 我也是听他说的 , 具体情况不清楚 。 既然这是王家之物 , 就应当还给他的后人 。 ”
邹韬回道:“刘铭这么想得到此物 , 看来他知道这里面有珍宝 , 我私下打听下情况 , 或许能得到王家后人的消息 。 ”
拿定主意后 , 邹韬将珍珠装进袋子 , 放在门口狗窝中 , 并将黒旺放出来 。 收拾好后 , 邹韬换了套衣服 , 还给自己粘上大胡子 , 然后向“刘记”当铺走去 。
离当铺十几丈时 , 邹韬发现刘铭出了门 , 后面还跟着彩娘 , 两人转到后巷 , 进了一个小宅子 。 邹韬来到宅子旁 , 见墙边有棵大树 , 他攀上大树溜进院子 , 贴在后窗偷听 。
放里面彩娘说道:“刘掌柜 , 那邹韬机警 , 我被发现了 , 铜佛到底有什么秘密 , 让你这样煞费苦心?”刘铭叹气说道:“哎!这事说来话长 , 事到如今 , 我才明白 , 不是你的东西 , 就算费尽心思也是徒劳 , 父亲生前说的话很有道理 。 ”
接下来 , 刘铭说出了前因 , 原来在十一年前 , 滁州发生了一起大案 , 城内富商王家被抄 , 京城锦衣卫亲自督办 。 听说是谋反大罪 , 十岁以上的男丁全部处斩 , 女眷与九岁的小少爷王丙谦 , 发配辽东劳役八年 。
就在这件案子发生不久 , 有个叫陈福的人来到当铺 , 典当一尊铜佛 , 当价十两 , 当期十年 , 赎当金额三十五两 , 赎当之时 , 只认当票不认人 。 老掌柜秉承原则 , 并没有问原因 。

转眼七年过去了 , 老掌柜忽染重病去世 , 临终前对刘铭说:“典当物品的人 , 大多是迫于无奈 , 急于用钱 , 所以当票到期后 , 我都会等上一年半载再自行处理 , 这也是给人容些时间 , 这就是“与人方便自己方便”你一定要谨记这一条 。 ”
刘铭有些纨绔 , 并不像父亲那样善于经营 , 结果当铺生意越来越差 , 父亲临终之言也忘得一干二净 , 只要到期的物品 , 立马高价卖掉 , 一天都不耽误 。
就在铜佛被邹韬买走的第二天 , 有个年轻人拿着当票来赎当 。 刘铭对这个年轻人说:“此当票已经过期两个月 , 所当之物已经卖掉了 。 ”这年轻人可能未经世事 , 他哭丧着说:“掌柜的 , 请你想一想 , 铜佛是何人买走了?”
刘铭一时之间想不起买走铜佛的人是谁 , 所以也说不出来 , 年轻人一脸沮丧离开了当铺 。 中午时分 , 刘铭去茶楼 , 见到那个赎当的年轻人 , 和一个中年妇人进了单间 。
刘铭见妇人风韵犹存 , 很是貌美 , 出于好奇 , 就躲在旁边偷听 。 只听年轻人说:“母亲 , 铜佛被人买走了 , 掌柜也不知那人是谁 。 ”那妇人说:“谦儿 , 不必在意 , 毕竟掌柜也是按规矩来办 , 我们现在还有些积蓄 , 铜佛的珍宝看来与我家无缘了 。 ”
刘铭跟踪了这对母子几天 , 经过打听得知 , 年轻人就是十年前被发配边关的王家小少爷王丙谦 , 中年妇人是他的母亲陈氏 。 王家当年是滁州首富 , 他家的珍宝肯定价值万金 , 刘铭贪心之下 , 就打起了铜佛的主意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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