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“淫毒妇借刀杀人案”,足见:枕边人一旦变节,难保不起杀心


明朝“淫毒妇借刀杀人案”,足见:枕边人一旦变节,难保不起杀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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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“淫毒妇借刀杀人案”,足见:枕边人一旦变节,难保不起杀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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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“淫毒妇借刀杀人案”,足见:枕边人一旦变节,难保不起杀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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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曰:

得饶人处且饶人 , 为人切莫太逞能 。
一朝祸端平地起 , 却教眨眼尽成空 。
话说 , 明朝年间 , 保定府是个繁华去处 , 茶楼酒肆 , 宝局妓馆 , 应有尽有 。 君不见 , 几多商贾达官 , 纷至沓来 。 狎妓纳妾 , 花天酒地 , 一片奢靡景象 。
在那保定府的闹市之中 , 住着一户人家 , 主人姓栾 , 乃是保定府御史 。
殊不知 , 一桩震惊朝野的“淫毒妇借刀杀人案” , 正是由这位栾御史引发 。 究竟此案如何一个来龙去脉 , 且听“大狮”娓娓道来 。

那栾御史虽已年过半百 , 却犯了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, 非要临老入花丛 , 托媒人给他物色一个天底下少见的尤物为妾 。
媒人拿了好处 , 自然乐颠颠地办事 。 踅摸来、踅摸去 , 挑中了城外佃户牛三的女儿玉姐 。 这个玉姐别看出身农家 , 小模样儿却格外的俏皮 , 身段儿也招人稀罕 。 老栾头只看了一眼 , 便欢喜得南北难辨 , 东西不分 。 当即拍板——就是她了!
大婚之夜 , 新房之中 。 老栾头抖擞余勇 , 持龙马精神 , 披荆斩棘 , 勉力应战 。 只杀得 , 天昏地暗 , 星斗无光!
诸位有所不知 , 栾御史心里面有苦衷 。 虽然家大业大 , 却一直没有子嗣 , 眼见着偌大家业快要断了香火 , 换谁都不会好受 。
所以 , 栾御史抱着延续香火的心态 , 加紧耕种 , 犁不停歇 , 把一副老骨头全然豁了出去 。
很无奈 , 肥田沃土 , 却不长庄稼 。 勤耕三年 , 颗粒无收 。 地主家里没了余粮 , 栾御史已然油尽灯枯 , 全无老骥伏枥的心思了 。
偏这玉姐正是二十岁的好光景 , 哪捱得住这份冷落?入夜 , 兀自心中凄凉 , 怨恨爹爹没眼光 , 只为了几袋子口粮 , 就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糟老头子 。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, 娶她进门不过才三个年头 , 就将她弃如敝履 , 不再踏入她的房中一步 。 狠心的爹啊 , 你可知道女儿的苦啊?

爹不知道她的苦 , 尤三却知道 。 尤三是谁?他乃栾府一家丁 , 十四岁进府 , 如今也是二十出头的一条壮硕汉子 。 这小子别看表皮儿油光水滑挺顺溜 , 瓤子里面脏得很 , 他早就觊觎“二娘”的姿色 , 奈何他是下人 , 说难听点 , 他是狗一样的东西 。 玉姐虽为偏房 , 但好歹也是他的主母 。 奴才想打主母的主意 , 这是大逆不道的罪过 。 尤三有贼心却没贼胆 , 似一只馋嘴的猫儿 , 眼巴巴地盯着房檐下诱人的鲜鱼 , 却不敢越过雷池去偷腥 。
如今不一样了 , 主子没心思顾及这条鲜鱼了 , 尤三这只贼猫嗅出了机会 , 隔三差五便跑到“二娘”的房中起腻 。 一个正要偷嘴 , 一个正想被吃 , 此般巧合 , 岂不正好造就出一对饮食男女么?
嗟乎!好事虽然得逞 , 但不要忘了一句老话:常在河边走 , 哪能不湿鞋?
尤三跟玉姐的勾当 , 渐渐让栾御史夫妻两个有了觉察 。 经过暗中查证 , 果然真实不虚 。 老妻陈氏埋怨丈夫老眼昏花 , 娶了个“小妖精”进宅 , 这件丑事倘若传到外面去 , 往后还怎么在保定府立足?
栾御史自然也气不打一出来 , 气呼呼道:“你莫着急 , 既然贱婢无情 , 也就休怪老夫无义 。 待老夫想法法子 , 除掉这两个孽种便是!”

您说巧不巧 , 夫妻二人只管在房中密谋 , 却忘了提防隔墙有耳 。 一番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婢女春梅的耳中 。 这个春梅也不是什么善类 , 要说起来 , 玉姐与尤三的勾当 , 她还是牵线人哩 。 听闻主人动了杀心 , 春梅慌忙跑到玉姐的房中 , 不由发狠地对正在腻乎的玉姐和尤三道:“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快活 , 还不赶紧摸一摸你们的脖子上还有脑袋么?”
此言一出 , 顿时吓坏二人 。 玉姐忙问春梅 , 究竟怎么回事 , 何至于说这样的狠话?
春梅遂把偷听来的话如实相告 。 玉姐尤三自是万分惊慌 , 急忙商议对策 。
尤三把眉头一挑 , 目露凶光 , 恶狠狠地说道:“既然老匹夫想要咱们的命 , 倒不如咱们先把要了老匹夫的命 。 我有个好哥们儿名叫高强 , 他如今在西街杀猪卖肉 , 我这就去找他 , 请他帮咱们的忙 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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