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佩|我做踝部播客这些天:没有商务,没有公司,赚钱纯靠意外之财
作为入行三年,在工作中已然感受到疲态的新媒体打工人,陆尔豪(注:文中主播名称均为化名)没有选择辞职。
日日夜夜地找选题、写稿、发稿、跑活动,让她时不时感觉工作“没有灵魂”。
我问:“现在的工作对你来说是不是就像交作业,给老板打工?”
她答得很快:“对。不然我还是来干嘛的,大家上班不都是为了钱吗?”
在这样看似日复一日、枯燥乏味的生活中,她找到了一个排遣方式——录播客。
“我觉得这是现在为数不多的,在整个生活和工作中能找到自己价值感的事儿。相当于你在生活里可能没什么特别有成就感的事,在工作里面获得的价值感也是有限的,这些其实都需要找一个出口。播客可能是让这个事情很具象的一个(东西),我回头看我这一年,就算再不济,我也做了这么多期节目,这是实打实的。”陆尔豪说。
2019年年末,她和几个好朋友一起,创立了播客《大上海歌舞厅》。
主播们曾相互调侃过,她们希望成为一档寿命对标阿里巴巴,内容对标GQ的播客。《大上海歌舞厅》没能按“预想”中的剧本爆火,它顶多是成了好友关系的润滑剂,当然了,也为陆尔豪带来了她所想要的成就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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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上海歌舞厅》的小宇宙订阅量从零涨到一万 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
【 傅文佩|我做踝部播客这些天:没有商务,没有公司,赚钱纯靠意外之财】近些年,媒体的目光持续地聚焦在头部播客和耳朵经济上,疫情前后,也有更多的播客涌进了市场。
有人靠着早年的市场红利成了细分赛道老大,也有更多人持续着不温不火的态势,连租个办公室、雇几名专员经营也成了难以望其项背的事儿。
打开音频市场占有率最高的喜马拉雅,进入播客频道,榜单上排名15以后的播客基本上就无缘订阅量10万了。
蜻蜓FM、小宇宙、荔枝等App也延续了类似的情况,甚至榜单播客的订阅量还要更低。
而据LISTEN NOTES的数据,现在中国市场内有将近4万档播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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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意味着,行业内只有不到10%的节目成为了头部,剩下的90%及以上的节目还没有被大众看见。
《大上海歌舞厅》是多数派中的一员,它也许不能代表播客业态下的集体,但却是在涨粉、流量、赚钱的边缘浮沉的真实样本。
陆尔豪直言:“大家早期可能会有这种幻想,如果我们做大了以后就可以辞职,不干这烂工作,但是越做,你就越会发现这其实是很难的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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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源于追星的一档播客《大上海歌舞厅》有些特殊,不同于其他节目至多3-4名主播的模式,《大上海歌舞厅》的常驻主播有足足七人。
其中,陆尔豪、傅文佩和白玫瑰都是媒体行业从业者,三人曾供职于同一家公司,离职后又因兴趣爱好而聚到了一起。
另外四人则是以陆尔豪为核心找来的人脉,她们分别供职于金融、建筑和广告等公司。
主播们从《情深深雨濛濛》中取了不同角色的名称作为自己的花名,这是她们行走江湖的ID,也是代表自身性格色彩的外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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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上海歌舞厅》的七位主播播客创立前,陆尔豪去看《这!就是街舞》的总决赛,易烊千玺也会出场,为了给追星的朋友们直播现场实况,陆尔豪拉了个七人群。
结果,七人在群里像是开了闸似的聊天,每天群内的消息都能够达到几百上千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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