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 王庚|陆小曼:命运所有的馈赠,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】一、
说到民国的奇女子,肯定绕不开陆小曼。她1903年出生于上海,父母都是名门望族。父亲陆定生于晚清,曾经中过举人、早年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,后来在南京国民政府财政部任职。母亲吴曼华也出身显贵,祖上曾担任过江西巡抚,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,古文功底深厚,擅长丹青。
父母视陆小曼为掌上明珠,对她从小就悉心培养,寄予厚望。上学之前,母亲在家教她古文和丹青,7岁后,陆小曼在北京女子示范大学附属小学读书,后来又进入北京圣心学堂读书,与此同时,父亲还给她请了英文女教师,在家里教她学英文。
家底厚实,又受过最顶级的教育,陆小曼出落得美丽大方,气质极佳,还非常有才华。1920年,陆小曼17岁,被北洋政府外交总长顾维钧聘用为兼职外交翻译,陆小曼得以频繁出入社交场所,成为靓丽的风景线,名动京城。这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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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文化名人为其倾倒,其中不乏梁实秋、胡适等人。梁实秋称赞陆小曼,“面目也越发清秀端庄,朱唇皓齿。婀娜聘婷,在北平的大家闺秀里,是数一数二的名姝。”胡适也说,“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。”可见陆小曼当年的风采。
二、
在20岁以前,陆小曼简直就是生活在乌托邦,一切都那么美好。到了恋爱结婚的年龄,她的人生开始坎坷了。
1922年,时年19岁的陆小曼,离开圣心学堂,在父母的安排下,和当时已经是陆军上校的王庚结婚了。王庚比陆小曼大8岁,是官宦子弟,曾在清华求学,后来赴美留学,读过许多名校,还在美国西点军校读书,跟艾森豪威尔是同学。这样的身份和地位,足以和陆小曼匹配。
然而,这对在旁人看来很般配的婚姻,其实内里并不般配。王庚军人出身,比较严肃,没什么情趣,陆小曼是社交名媛,追求浪漫,两人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美。每次陆小曼要王庚陪的时候,他都会说,“让志摩陪你吧。”徐志摩是王庚是好朋友。谁也没想到,王庚的这个举动,让陆小曼和徐志摩暗生情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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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,陆小曼和王庚离婚,跟徐志摩结婚,两人性格志趣相投,年貌相当,按说生活应该挺和美吧?结果,两个人的日子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首先,双方家长都不赞同,周围的朋友也不看好。徐志摩和陆小曼缠绵的时候,已经和张幼仪有两个儿子。徐家父母更中意张幼仪这样的儿媳妇,温良恭俭,又会操持家务。而陆小曼的母亲,其实也不赞成这桩婚事。
无奈两人坚持,经过几番周折,最后徐家父母妥协,提出了三个结婚条件:
两人结婚的时候,徐家父母没有出席,以此表达他们对陆小曼的不满。除此外,梁启超在证婚的时候,更是训斥两人用情不专,性格有问题,希望两人都是此生最后一次结婚。
除了面临外部的压力外,这个小家庭内部也有矛盾。陆小曼过惯了优渥的生活,消费很高。另外她曾经流过产,加上身体本来也娇弱,经常病痛缠身,需要看病,后来她还染上了吸食鸦片的瘾,这个生活开支就很大了。为了担负起沉重的生活,徐志摩不得不到北京兼职任教,经常两地奔波,非常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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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曼染上鸦片瘾以后,徐志摩曾反复劝诫她,让她戒掉鸦片,陆小曼不愿意,两人经常为此爆发争吵。1931年11月17日,徐志摩回到上海的家,看到陆小曼举着烟枪吞云吐雾,忍不住又开始劝诫她,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陆小曼把烟枪扔过去,砸碎了徐志摩的眼镜,徐志摩转身离开。谁知道,这次转身竟然成了永别,11月19日,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坠毁,他也不幸罹难。
徐志摩死去后,陆小曼性情大变,她默默承受着所有人的责难,不再出入社交场合。此后的岁月里,她只专心整理、出版徐志摩的遗作。1965年4月3日,陆小曼香消玉殒,当时还不满62岁。临死前,她要求和徐志摩葬在一起,遭到了徐家人的反对,最终没能如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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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
纵观陆小曼的一生,让人很是唏嘘感慨。前半生她的日子风光无限,出生好,长得美,还有才华,未来一片光明,谁能想到,她的后半生这么凄凉呢?
我曾经觉得她是恋爱脑,因为自己喜欢“作”,导致了后半生的悲剧。但细细梳理下她的人生轨迹,实在不忍心责怪她。
她19岁就在父母的包办下结婚了,在父母看来,王庚和她男才女貌,十分般配。可是,鞋子合脚与否只有自己知道。19岁本就是憧憬浪漫、喜欢幻想的年纪,何况她还是那样一个才女,精通诗词歌赋,满脑子的幻想,遇到个不解风情、又没时间陪她的男人,日子过得索然无味,她自然想要逃离。
徐志摩的出现,正好填补了她内心的缺口。她1925年和王庚离婚,时年才23岁,刚离完婚,就在第二年和徐志摩结婚了,当年还没有满24岁。放到现在,23岁才刚大学毕业,对于感情也是懵懂的状态。她再次进入婚姻的时间太快了,都没有来得及反思、沉淀,真正搞清楚自己要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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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徐志摩有过甜蜜的时光,遗憾的是两人才共同生活5年,她骄纵惯了,还没学会珍惜,徐志摩就罹难了。那个时候,她才29岁。在今天,有很多29岁的女生可能还没谈过恋爱。可是,29岁的陆小曼已经在感情上历经坎坷。
人生三十而立,多少人30岁以后才明白怎么好好生活,但是陆小曼30岁以后的人生急转直下,余生三十多年的日子里,全部都用来反思、痛苦、愧悔……其中的酸楚和痛苦,只有自己能知道了。
想来想去,只有茨威格在《断头皇后》中的那段话,能够表达我对她的惋惜,“她那时候还太年轻,不知道所有命运的馈赠,都暗中标号好了价格。”是的,她最美好的年华,也是她最恣意纵情、不知感恩惜福的年华,她还太年轻,还没有智慧去处理人生的这许多难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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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民国女子的故事,可以在这本《灵魂有香气的女子》中读到,这本书记录了很多民国女子的悲欢离合,作者李筱懿不仅讲述故事,还从中总结提炼人生智慧,借给读者一双慧眼,去洞悉生活的真相。现在,我们常听人说,要做一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,这个说法就出自这本书。
如果你在生活中感到迷茫,在感情中觉得懵懂,对很多事情都看不透、拎不清,不妨点击“看一看”,买下这本书,找个闲暇的时间,细细翻开这本书,从这些民国奇女子身上,汲取生活的养分,让自己活得更通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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